雅凑 终于把凑带回家了
大概ooc
可能逻辑和设定不完善!我尽力了😂
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系列哈哈哈哈哈
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。
明明刚开始还是在梅雨季节难得一见的晴朗天气。
变化的太快,令人措手不及。
凑原本是要出门去取父亲寄放在干洗店的西装的。
豆大的雨点直直坠落下来,不消一会儿干燥的沥青路面就被湿润的圆斑染成深灰色。
他急忙抱着西装躲到路旁的一处屋檐下,捋了捋被打湿了黑发,棉质的衣物吸收了水分服帖的勾勒出肩部和脖颈的线条,带着少年独有的柔韧。
厚重的云层乌压压地停泊,周围的云也慢慢聚集过来,看样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蒙暗的天空,湿润的水汽伴着建筑物淡淡地倒映在翡翠般的瞳孔里,像是某种神秘而精致的艺术品。
雨天总能产生忧郁的气氛,尤其是对这个孤身在外,没有雨伞而回不了家的孩子来讲,这种大雨像突如其来的变故,脑海中想要忘却的记忆会抑制不住地一点一点泄出,一颗石子被投掷到池塘里的涟漪,一圈一圈的蔓延开来。
他只是站在那里,站在回忆与现实的交接点上,清秀的脸庞仿佛凝固住了,像一只鲜活的生命飞舞时偶然被突如其来的松脂包裹,困在,停留在那个琥珀色的世界之中,时间会停止流动,成为永恒。
一块逼仄的避雨的屋檐下,鸣宫凑活像个被抛弃的孤儿。
活像个迷失在过去,找不到回去之路的孩童。
“凑,凑”仿佛来自远方的声音,熟悉又陌生,牵着他的手不让他迷失在灰白的世界里,成为连接他与现实的纽带。
“诶?”
一瞬间的乍醒,翠色的眼眸颤抖着接受微弱的光线。他被吓了一跳。
仿佛之前做了一个很久的梦。
待有些当机的大脑开始转动,停在面前的轿车,车窗全部被摇下,过于激进的雨水摔得四分五裂溅进了窗内。驾驶座上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有些无奈的看着他,像一个值得敬重的长辈。
“小雅哥...”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,完美的条件反射。
“快上车吧。”雅贵拍了拍副驾驶座的坐垫,后面的汽车开始因为等待在鸣笛了。
“啊,这样啊”凑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西服,几滴水珠从他翘起的头发上顺流至脸庞,最后轻盈地没入衣领里,留下微不可见的痕迹。
点点水滴在副座旁的窗边的突起堆积,结合蜿蜒地流下,落在车内底板的黑色地毯上。看样子车里的主人傻傻地在这里等了好久。
也的确是这样。
他在这里注视了他很久。在倾盆大雨里摇下全部的车窗。
其实他也叫了他好久。看着漂亮的翡翠的瞳孔一寸一寸的失焦,会没由来的心慌。
雅贵一边驾驶一边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毛巾递给他的学生。
“谢谢。”鸣宫凑接过柔软的毛巾,顿了一下,把脸全部埋了下去。
在上了车之后,脸蛋就不可控制的红的滚烫,烧得颧骨隐隐作痛。
“谢谢,小雅哥。”
声音软软的糊在毛巾上,浅浅的抓在他的心尖上。
如海般深沉的眼眸朝他投去及其温柔的眼神,掠过鸣宫凑纤长的脖颈,因雨水淋湿而略显苍白的肌肤,还有脸上不自然的红晕。
温柔只是包裹在外的精美的糖纸,引诱可爱的孩童的利器。
嫩红的舌尖卷进糖球的那一瞬,强烈而辛辣的龙舌兰酒的气息会充斥稚嫩的口腔,粗鲁地侵占,酒精的刺激会使小小的脑袋无法再思考其他事物。
失望而愤怒,迷晕而不知所措。
只是一枚精致的炸药罢了。
让“泷川雅贵”在短短的时间内占据鸣宫凑的整个脑海,他不是君子,只是一个卑劣的猎人。
盯着不停摆动的雨刷,车辆只是静静地行驶着,仿佛没有目的地。
小雅哥会把自己送回家吗?还是说......
两人之间的氛围总是十分微妙。但质感是粘腻的,像刚采集的蜂蜜。
是师生关系,小雅哥是值得敬重的老师而他也是一名称职的学徒。
有时是兄友弟恭,
有时小雅哥对他的照顾像一位疼爱孩子的年轻父亲。
也许也像恋人,没有人会对父亲与兄长的触碰感到脸红心跳的地步吧。
七绪很擅长察言观色,他已经注意到了,像看一只被猎犬收养的新生小崽。
总之,这是爱。
“你们两个人之间有爱”,空荡荡的教室里,七绪对他说道,“大概不是纯洁的爱情,”他的眼直勾勾地对着那张清秀的脸,很难相信那样和善的人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,像瀑布顶端直直冲下来的水柱,可以割裂坚硬的岩石。
“爱的混合体。”就像被放入各种鲜艳颜色的染缸,最终会变成黑色。
后半句话七绪把它堵在了喉咙里,
“总之,你不能否认这是爱,凑。”微微沙哑的声音消散在傍晚的昏暗中。
这大概就是塞壬的歌声。
僵硬的空气压迫着肺,只能不停地在罅隙中汲取氧气,凑没由来的紧张。
“现在有别的事要去做吗?”
“啊......应该”
“应该没有是吧。”话还没说完,雅贵自言自语似的接上了。
男人很少有这样不绅士的举止,雅贵空出一只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
忍住。
“我也没有,”话停了,就到凑以为小雅哥不会再讲的时候,“去我家。”
不是疑问,是吗?
屋内的摆设异常简洁,出乎意料的是一瓶龙舌兰酒被随意摆放在客厅中间的玻璃茶几上,一个酒杯躺在旁边,看起来凌乱而狂野。
“不开灯吗?”
“没必要的,我看得见。”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笑意,温柔成熟的声线和窸窣声交织在凑的耳边。
“不要再喝酒了,”他转过头去看茶几上的酒,稀缺的光线下失去了原本的光泽。
他的头又被温柔的扳了回来,凑直视那双深蓝色的眼眸,如大海般深不可测。
“对身体不好的。”凑嘟囔着,事故之后,爸爸也曾经频繁地喝过,无人的夜里,在没有妻儿空荡荡的家中。
那时他还在昏迷,是静弥之后才告诉他的。在担心着凑的一天夜里睡不着觉,却发现凑的家里透着光亮,静弥笑了笑。当时还以为闹鬼了呢。打开窗后才闻到很微弱的酒味。
凑眯了眯眼睛,想看清俯下身的男人的脸庞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似叹息一般。没错,今天之后就不需要了。
不需要再麻痹了。
宽大又温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触碰着,带来战栗又迷人的气息。
会让自己错以为他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
雅贵亲了亲他的嘴角,“不用忍耐也没关系。”仿佛是一个允许,凑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套。
这是......布艺的吗?他迷迷糊糊想到。
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柔韧到这种程度,有时会像一轮弯弯的月牙,
沉沉浮浮的好像流浪在海上。
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忍受汗水糊在皮肤上的粘腻感这么长时间,平时锻炼后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澡。
还有爸爸的西装....在哪里来着?
小雅哥是......男人来着。
嗯,深刻体会到了。
比他要大...好多的男人...
我我我还不会做链接😂
这个很保险💪🏻应该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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